第四十七章 外蒙古三 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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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前政府签下的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俄国以修筑铁路和保护铁路为由在外蒙古驻有一定量的驻军。其中绝大部分都驻扎在库伦,也不知道驻扎在库伦是怎么保护铁路的。毕竟在库伦又没有他们所修建的铁路。
  此时,两队红警龙骑兵已经绕到了俄国驻库伦领事馆的两侧,对其形成了包夹的态势。同时有人下马,把马背上的炸药放在了围墙根上,放好之后,人很快就撤走了,只留下了一长串的导~火~索。
  趁着天上月光的照耀,一个领着一队红警龙骑兵的队长抬起了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
  已经一点五十九了,秒表只差半圈就到了两点。
  随着秒表一点点的走着,距离着两点的时间渐渐地近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时间到了。他对着手持导~火~索的人做了个手势。那个红警龙骑兵直接拉断了手中的导~火~索。所有人都纷纷远离了那个即将要爆炸的炸药包,捂住了耳朵。只能够看到那个导~火~索闪着火花逐渐的缩短。
  “轰隆!”一声,随着炸药包的爆炸,无数的砖随着这声爆炸而飞上了天空。那段围墙随之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足够五六匹马并行。
  与此同时,这样的爆炸声也从另外的一个方向传了过来。
  随着这声爆炸声,这些红警龙骑兵得以看到围墙里面的情景。映入他们眼帘的一队手持火把的毛子士兵,看样子他们是夜晚的巡逻队,在爆炸之前正好巡逻到达了这里。不过,这样尽忠职守的举动却反而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一些人因为离得过近,直接被爆炸所带来的冲击波给吹飞了,同时夹杂在冲击波里的碎砖也给他们了致命一击。这些碎砖在炸药的作用之下,加速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也因此带来了恐怖的杀伤力。这队毛子的其中许多人都被这些碎砖给开膛破肚,甚至还有一些倒霉蛋直接被这些飞速的碎砖割断了脖子,血液直冲天上好几米。
  而剩下的那些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们虽然避免了那些直接炸向他们的碎砖,但是还有一些被爆炸所炸上天的砖头,在他们发出惨叫或者是示警声之后,从天而落,重重地砸在了他们的身上。这些砖头都是黏土烧制的大块青砖,一个个重量都在两公斤左右,被炸药炸飞到天上四五米之后,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下做落体运动。
  砸在了毛子的脑袋上就直接给他们开了瓢了,一声不哼就见了他们的上帝去了。
  砸在了毛子的身上或者四肢,他们顿时都发出一声哀嚎。被砸的地方都变了形。显然最轻也是一个粉碎性骨折,剧烈的疼痛直接使得他们丧失了战斗力和短时间之内的以移动能力。
  在这样的战场之上,丧失战斗力甚至是移动能力的后果是什么?
  只要看到那些纵马而来的红警龙骑兵就知道了。这些红警龙骑兵们都是直接无视了这些已经丧失了战斗力的毛子兵。连举起马刀给他们来一下的力气的欠奉,而是让战马直接从他们的身上踏过!
  这些毛子兵本来就在疼痛的作用下丧失了移动能力,只能在那里惨叫,但当他们看到围墙外面的红警龙骑兵们纵马直直地朝着他们而来,顿时他们都想要移动位置,避开马匹的践踏。
  但是为时已晚,人的速度怎么可能跟马的速度相比,更何况又是这么短。
  只见这些红警龙骑兵们纵马硬生生的从他们的身上踏过去。前面还能听到他们的几声惨叫,后面就只能随着马蹄的落下的时候听到一些“嘎嘣嘎嘣”的声音。
  这是那些毛子的骨头在马蹄铁之下发出的断裂之声。
  此时的红警龙骑兵们的心中没有半点的同情之心,反而只能感觉到一阵快意。
  出发之前,赵军就跟他们说了此战不留一个俘虏,一方面是因为此时赵军只带了三千人,而且没有一个稳固的后方,带着俘虏完全就是累赘。第二个方面,也就是最主要的,就是为了并称为“庚子俄难”的海兰泡惨案和江东六十四屯惨案。
  1900年7月16日,时任阿穆尔省军管省长的格里布斯基命令一个不留的逮捕所有的华夏人,疯狂的大搜捕开始了,全副武装的俄国士兵闯进了人们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连怀抱里的婴儿也强拉了出来。”1500多的华夏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他们搜出,许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着的人“像被关进兽栏里一样被赶进警察局”。这一天一共搜捕了3500人,警察局容纳不下,当晚有押送到江边的一个锯木厂里。
  1900年7月17日,海兰泡市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华夏人赶到黑龙江边,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可是岸边连一条船也没有。到了江边,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华夏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一个母亲“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进河里”,但走了几步以后,又回来抱住孩子走进水中,最后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宝贵的孩子”,惨无人道的俄兵便挥刀刺杀了孩子和他的母亲。
  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兵记述了整个大屠杀的过程:
  “到达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蓝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
  “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水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瑷珲副都统衙门笔帖式杨继功记述:“二十一日(公历七月十七日)午前十一钟时,遥望彼岸,俄驱无数华侨圈围江边,喧声震野。细瞥俄兵各持刀斧,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
  目睹这场大屠杀的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和为之心碎”。就连屠杀者也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一个俄国义勇兵说,“杀人的一方,完全灭绝人性,他们不是魔鬼,便是畜性。在人世间竟能看到如此惨景,…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如果被杀的人都是些还有挣扎能力的男子的话,也许不会如此凄惨”,但是当看到“一些紧搂婴儿企图逃脱的母亲被纷纷刺倒,从怀中滚落的婴儿被碾得粉碎时”,“只有那些完全没有人性的野兽才能禁得住!”
  海兰泡大屠杀从1900年7月16日一直进行到21日,共夺去了5000多名华夏人的生命,只有少数人游到对岸而得以逃生。1900年7月22日,阿穆尔当局宣布,海兰泡华夏人被全部“肃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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